[天网]纹身男人(2008.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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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网]纹身男人(2008.11.12)

2024-07-09 03:1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纹身,是人们将自己喜爱的图案或文字刺在自己的身体上。每一个纹身都有一段故事,都蕴含着纹身者所赋予它的特殊含义。而对于一个不完整的纹身来说,它的背后则包含着更多不为人知的隐情。[隐黑  黑起]解说:2007年8月6日,一位村民的意外发现打破了建瓯市徐敦镇甲科村的平静。采访郑祖新:一个星期前就闻到了,然后就发现这里有很多苍蝇,特别是中午的时候苍蝇非常多,开始认为是什么动物死在里面 。解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觉到有些异常。采访郑祖新:后来经过好几天了,感觉到不对头。当时这个草还很茂盛,就这样子扒开看了一下,当时里面就躺着一个人,当时认为是一个小孩子。[一组勘查画面+音乐]解说:警方立即赶到了现场,而现场的状况令所有人都记忆犹新。采访葛建生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技术中队 中队长:拨开竹子,我们就可以看到一具尸体,已经高度腐败,恶臭扑鼻。[尸体照片]解说:侦查人员分成两组立即展开工作,一组在现场附近继续勘查,一组到邻近村庄走访调查情况。[一组检验画面+照片]通过对尸体进行检查,警方发现死者衣着整齐,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物品。采访葛建生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技术中队 中队长:当时身上口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两个裤子的口袋外翻,说明已经被人前面有搜索过了,有些东西可能被拿走了。解说:在这具高度腐败的尸体身上,一根红色的尼龙绳显得格外醒目。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他这个脖子还绑着绳子,绑着个绳子就很明显不是意外。根据法医的初步检验,死者是因窒息死亡,而这根系在死者脖子上的尼龙绳就是作案工具。与此同时,死者的特殊体态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具尸体被发现时呈侧卧状,死者的双腿紧紧蜷缩在一起。一般情况下,只有死者死后被禁锢在狭小空间内,才会呈现这种状态。侦查人员在对尸体周围的竹子进行勘察时,又发现了疑点。采访葛建生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技术中队 中队长:当时这个竹子它是尾部压在这个小腿的下方,要形成这样的一种状况的话,应该来讲这个尸体的脚部要从高处这样子压着竹子下去,它才会形成这样子。解说:尸体的姿势特殊,现场又没有血迹或者打斗痕迹,据此,警方判断,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一个抛尸现场。将尸体挪动之后,警方又有了新发现。采访熊有灿: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发现他背部有些很模糊的那种刺青。解说:死者背部若隐若现的字迹,是他身上惟一一个可供辨认的特征。[一组搜索画面+音乐]警方在现场周围一公里的范围内进行拉网式搜索,对所有可疑物品进行搜集。随后,负责走访的侦查员也将他们所找到的信息汇总到了一起。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因为它这个现场是在205国道线,还有建瓯到武夷山的公路,那个交界的附近。解说:现场所处的位置离国道仅两百米,但却十分隐秘。采访葛建生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技术中队 中队长:如果你从旁边走过,没有认真看的话,看不到,因为小竹子长得非常茂密。

解说:侦查人员逐一走访了附近的群众,在最近一段时间,这里没有人失踪,也没有人发现异常的人或事。[隐黑 黑起]现场同期:这个是205国道啊是205这个是205国道那现场是从这里过去啊有一座桥有一座桥现场在这里这里就是甲科的自然村这里有房子

经过一天的工作,侦查人员已查明死者并非甲科村附近村民,综合现场所有情况,此人很有可能是在其它地方被人杀害,然后抛尸于此地。针对这种情况,警方制定出了下一步的工作计划。首先,警方在周边省市广泛发布协查通告,将尸体与各地失踪人口的特征进行比对。其次,侦查人员开始排查运输尸体的交通工具。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那我们安排了两条公路沿线的厂矿,还有路边店,及建瓯通往各县市的收费站,我们通过查看监控,有没有可疑的车辆。解说:同时,警方还组织专班对尸体进行详细鉴定,而死者所穿的衣物、脖子上的尼龙绳也都被送去检验。 [一组检验画面+音乐]解说:尸检结果表明,死者为男性,身高一米七二,体态中等,年龄四十岁左右。采访熊有灿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当时让法医看了一下,根据腐败程度,(死者死亡)大概是在15天左右。解说:警方开始对尸体背部的字迹进行技术处理,处理过后,一些字迹逐渐清晰起来。[一组纹身照片+音乐]采访葛建生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技术中队 中队长:其中有四个字比较清楚,一个是父母,右边是一个养育,这四个字比较清楚。解说:根据字体的排列方式,侦查人员判断死者背部共有八个字。采访葛建生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技术中队 中队长:父母是在左侧的下方,在背部左侧的下方,养育是在背部右侧的上方。解说:看着死者背部的字迹,大家心里却感到了一丝疑惑。纹身需要专业人员运用专业的工具来完成,因此,一般人要纹身的话都会去纹身店。但是死者背部的字排列凌乱,字体也并不工整。采访熊有灿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根据这几个字体,还有他后背纹的整个排列来看,好像不是很专业的刺青店,纹身店去刺的。解说:警方也找来专业纹身人员一起辨认,最终,大家认定,尸体身上的纹身并非出自专业纹身店,而是在极简陋的环境中用针蘸着钢笔水所纹。用这种方式纹身极易造成皮肤感染,死者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为自己刻上这些纹身呢?

 

分导视一:几番周折,纹身终现本来面目。“这个纹身就是报效父母养育之恩”四处查访,死者生前行踪成谜。“应该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他在江阴就已经消失了”《纹身男人》《天网》栏目正在播出。

解说:对于警方来说,当务之急就是确认无名尸体身份。技术人员在处理完纹身之后,又尝试从尸体身上取到了指纹。

采访熊有灿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抛尸地点,虽然在竹丛中,但是地底上有土包土坎,刚刚好那里有一只手没有接触地面。

解说:也正因如此,才给技术人员留下了一丝希望。

采访林斌  建瓯市公安局 副局长:虽然他(尸体)已经蜡化了,但是我发现他这只手整个指纹应该通过我们技术处理应该是可以取到他的指纹。

[一组检验画面+音乐]解说:一番紧张的工作过后,技术人员提取到比较理想的四枚指纹。[指纹照片]警方将指纹信息通报各地公安机关,8月11日有消息反馈回来。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我们江苏的江阴市公安机关通过指纹比对以后,确定了这个死者的身份。

解说:侦查人员来到江苏省江阴市查找死者的相关信息,资料显示,死者名叫霍长军,40岁,黑龙江省海伦市人。霍长军生前曾在江阴市居住,2002年9月因赌博被江阴市公安机关拘留。警方联系上霍长军的亲属,在亲属的帮助下侦查人员得到了有关霍长军背上纹身的相关信息。

采访林斌  建瓯市公安局 副局长:霍长军的妹妹证实了霍长军背后有纹身,这个纹身就是报效父母养育之恩,这个基本上跟我们实际能够辨认的几个字吻合。

解说:霍长军背后的纹身是他在看守所中为了表达自己对父母的愧疚之意所刻,至此,无名尸体的身份得到了认定。但是,这个纹身男人身上所笼罩的谜团才初露端倪。据霍长军的家人介绍, 2002年年初霍长军跟家人说要离开海伦市,去外面闯出一番事业以孝敬父母。自从他走后,家人只是偶尔在电话中才了解到他的一点信息。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他(家人)有提到霍长军是在江苏无锡这一带活动,具体做什么事情,不知道。

解说:而从2006年开始,霍长军就没有和家人联系过,家人对他的近况更是一无所知。从死者亲属方面没有找到对破案有推动作用的信息,警方将着眼点放到江苏,在这里继续寻找纹身男人生前的活动轨迹。根据侦查人员的经验,一个人只要在一个地方居住过,总会留下些信息以供查找。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比如说一个人是个常住的人员,社会关系不是太复杂的,那我们围绕他的生活,围绕他身边的这种社会关系,估计很多东西就露出水面了。

解说:通过还原死者生前的活动轨迹,侦查人员可以从中筛选出与案件有关的线索,顺藤摸瓜深入调查。根据警方资料显示,从2002年到2006年,霍长军都曾在江苏省的多个地方出现过,而他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江阴市。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霍长军他是2002年跟随着东北的一个叫韩军的人,因为韩军在那边开了一个运输公司。

解说:侦查人员随即找到了韩军,据韩军介绍,他和霍长军同是黑龙江人,两人认识于很多年以前。霍长军来到江阴后曾经在韩军的物流公司帮过一段时间的忙,但是不久之后,霍长军就离开了公司,两人之间也失去了联系。[一组侦查画面+音乐]侦查人员又找到了几个认识霍长军的人进行了解,得到的信息没能让大家了解这个纹身男人,反而令他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霍长军离开韩军公司后并未离开江阴,但他的行踪却变得非常诡异,和以前朋友之间的来往也少了很多。大家对霍长军的工作、生活并不了解,只知道他平日喜欢打牌,有时候也会出入赌场。而到了2006年,霍长军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在2006年的时候,应该他已经就离开了江阴,应该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在江阴就已经消失了。

解说:所有亲戚朋友都不知道霍长军去了哪里,在做什么。警方竭尽全力多方查找,也没有任何结果,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当时作为我们外围调查,这点非常困难。因为他本身是一个流动人口,而且没固定职业。

[隐黑  黑起][一组思考画面]解说:这个纹身男人的身上有着众多的疑点,而在他神秘行踪的背后可能就隐藏着案件的真相。办案人员都开始静下心来,重新整理思路。在先前的走访中,霍长军的朋友曾经提到过他生前喜欢打牌。根据这个信息,侦查员们开始寻找霍长军经常出入的场所。几天后,消息开始反馈回来,有人回忆起霍长军有一个女朋友,姓史,大连人,在江阴的一个理发馆工作。凭借着这仅有的一点点线索,警方开始了大海捞针似的寻找。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认识霍长军的人跟他女朋友的人,我们经过辨认,确定了大连市的一个叫史萍的,就是霍长军的女朋友。

解说:办案人员用电话联系上史萍后得知,她和霍长军一直居住在一起。而提起霍长军的死讯,史萍说她早有预感。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那接下来我们觉得去接近史萍,直接对史萍的正面接触,那变得相当重要。

 

分导视二:突发事件令女友心生疑惑“全身是血,而且还提着刀”纹身男友又将何去何从“她隐隐约约感觉到霍长军在江阴市不是从事正当职业”《纹身男人》《天网》栏目正在播出。

解说:在大连,办案人员见到了史萍,至此,纹身男人的行踪渐渐清晰起来。史萍与霍长军在江阴相识,后来两人开始居住在一起。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认识完以后,史萍基本上都在家里,霍长军白天睡觉,晚上出去,都很晚回来。    解说:当时,霍长军没有任何正式工作,每当史萍问起他的钱来自何处,霍长军总是说靠打牌赢回来的。史萍在一家理发店打工,每天晚上才回家,而霍长军昼伏夜出,两人见面的时间并不多,而且有的时候,霍长军会毫无征兆地消失数天。这种反常举动也曾引起史萍的注意,但每次,霍长军都说是和朋友一起打牌去了。因此,对于这个有着纹身的男友究竟在做什么,与什么人交往,史萍知之甚少。两年后的一次经历,让史萍开始对霍长军以前所说的话起了疑心。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霍长军有一天他回来的时候,全身是血,而且还提着刀。

解说:史萍开始留意霍长军的行踪,然而观察的时间越久,她心里的不安也越多。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她隐隐约约感觉到霍长军在江阴市不是从事正当职业。

解说:此后,史萍曾经多次提出过分手,霍长军一直苦苦挽留。由于两个人之间感情不错,史萍最终选择留了下来。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却超出了她的意料。[一组模拟画面+音乐]2006年年初的一天,霍长军叫上史萍一起来到了银行,他用史萍的身份证办了一张银行卡。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那银行卡这个陆陆续续都有大额的现金打入。

解说:三天的时间里,卡上的累积金额达到十余万元,关于这笔钱的来龙去脉,霍长军始终没有告诉史萍。又过了几天,霍长军突然让史萍跟他一起去北京做生意,当时两人走的相当匆忙,身边的所有亲友都不知道。来到北京后,两人用卡里的二十余万元开了个酒吧。令史萍感到欣慰的是,她的神秘男友开始安定下来,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一组霓虹灯画面+音乐]但是,这种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到北京开了酒吧以后,因为经营不善,也亏本了。

解说:史萍和霍长军辗转来到大连,开始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隐黑  黑起]2007年7月的一天,史萍听见霍长军打电话给一个叫韩军的人。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史萍在旁边听到,霍长军想到韩军那里去做事情。

解说:随后,霍长军告诉史萍,自己要去江西九江投靠朋友。他让史萍先留在大连,安顿好后再接史萍去九江。7月19日,霍长军登上了从大连开往九江的长途大巴车。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霍长军当时是比较落魄,身上连手机都没带,他一走以后,实际上就对史萍来说,就断了联系了,史萍只有等他联系。

解说:第二天,霍长军打电话告诉史萍说他已经见到韩军,会留在这边好好工作。这以后的几天,史萍再也没接到霍长军的电话,她按照上次打过来的号码回拨过去,发现对方是九江一个小商店的公用电话。情急之下,史萍想起了霍长军的老朋友韩军。

采访林斌  建瓯市公安局 副局长:(史萍)就通过朋友了解到韩军的电话,史萍打不通霍长军的时候,她打到了韩军的手机。

解说:这通电话不仅没让史萍放心,反而令她寝食不安。

采访林斌  建瓯市公安局 副局长:那韩军跟史萍讲,是讲他(霍长军)到了那边以后吵了一架离开了。

解说:此后,霍长军就宛若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任何音讯。[隐黑  黑起]从史萍那得到的所有线索,令警方倍感疑惑。因为,在案件调查初期,侦查人员就曾与韩军有过接触,韩军声称他已经多年没和霍长军联系。现在,史萍却说霍长军去九江投靠韩军,这中间,究竟谁在说谎,而谎言的背后又隐藏着何等的阴谋呢?为了解开这些互相纠缠的疑点,侦查人员决定赶赴九江,还原霍长军死前最后的活动轨迹。来到九江后,警方的侦查工作迅速展开。韩军在九江帮别人经营着一家砂石料厂,但大部分时间他还是留在江阴做物流生意,来九江的时候不多。2007年7月18日到7月23日,韩军在这家砂石料厂待了几天,在此期间,有人看见霍长军出入这间砂石料厂。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那对于我们来说,那韩军的疑点不断上升。

解说: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建瓯警方查找了全国五个省市,行程数千公里,终于锁定了一个嫌疑目标。为了查明纹身男人死亡之谜,警方开始多管齐下,全力追击。[一组侦查画面+音乐]解说:7月23日,韩军离开砂石料厂时乘坐的是一辆黑色小轿车,侦查人员随即调取九江至建瓯沿途收费站的监控录像,发现这辆车先后到达武汉、福州,7月26日,车辆出现在建瓯市境内。无独有偶,同一天,韩军也出现在抛尸现场的附近。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获得韩军有重大嫌疑以后,我们通过对(抛尸)现场附近的旅店,还有包括路边店调查。

解说:在距离抛尸现场十几公里外的路边旅社里,侦查人员找到了一张外地人员登记住宿的住宿单。

现场同期:登记这个人的情况你给我讲一下开了一辆黑色小轿车 是苏BH的说话的口音是北方口音

采访范贤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大队长:那我们后面通过相片的辨认,确定了是韩军居住。采访林斌  建瓯市公安局 副局长:而且他住宿这个时间,跟我们法医推断霍长军的死亡时间会相吻合。所以说这样子韩军的整个嫌疑就进一步上升。

 

分导视三微小细节,锁定目标人物“好像有着异味,非常重”痛下杀手,缘起陈年旧案“有到张家港盗窃过一家手机店”《纹身男人》《天网》栏目正在播出。

解说:通过监控录像上的车牌号码,警方找到了这辆车的车主,但车主却说他并不认识韩军。据车主介绍,在那期间他的车借给了一个叫苏云飞的人,当时车子被借走了数天,还回来的时候,车主在车内察觉到一丝异样。

采访熊有灿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那个车主讲,好像有着异味非常重,但是不知道什么东西,他自己打开后备厢看了一下,发现后备厢整个垫都换掉了。

解说:苏云飞告诉车主,他用车来运野味把后备箱弄脏了,后来,他就换掉了垫子。[一组照片+音乐]侦查人员对车进行了详细检查,在后备箱中,他们发现了类似血迹的污渍及部分毛发。随即,技术人员在车内提取了样本,进行检验。警方立即调取了苏云飞的背景资料,调查结果显示,苏云飞和霍长军、韩军是老乡,三人相识多年,2006年苏云飞因赌博罪入狱一年三个月,2007年7月刚刚被刑满释放。侦查人员开始密切关注韩军、苏云飞的动向。

几天后,轿车后备箱内遗留物品的鉴定结果出来了,经检验,这些毛发确实是霍长军遗留下来的。接下来,警方着手准备对韩军、苏云飞进行抓捕。[一组抓捕画面+音乐]2007年8月27日,在精心安排之后,侦查人员兵分两路,进行抓捕。

采访熊有灿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当时韩军是在,通过了解是在宾馆,一个小宾馆里面住宿,在那边。然后苏云飞是一帮朋友在卡拉OK,像歌厅那里面唱歌,我们都布置好这个情况两个人同时在的时候,我们同时抓捕。

[隐黑  黑起]解说:经过审讯,韩军、苏云飞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与此同时,他们也揭开了霍长军这个纹身男人身上的重重疑点,还原了一个真实的霍长军。韩军、苏云飞、霍长军都是黑龙江人,很多年前,三人就经常聚在一起。

犯罪嫌疑人 苏云飞:那就是包括以前他们在东北的老家,在一起很久了,很多事情都是两个人在一起做的,两个人关系比较密切。韩军以前帮了霍长军很多,霍长军也帮了韩军很多。

解说:当时,三人都没有正当职业,2000年的一天,生活拮据的三人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韩军)曾经在早些年出来闯社会的时候,跟死者霍长军跟苏云飞,其中一个案犯,有到张家港盗窃过一家手机店。

解说:为了躲避警方追查,他们瓜分了赃款后,各自谋生。2002年,霍长军听说韩军在江阴做生意做的不错,便来投奔韩军。

犯罪嫌疑人  韩军:在一起一年多,我们俩又(分开),他(霍长军)说他要自己混,他要到华士混,我在周庄。

解说:后来,霍长军开始独自在社会上打滚,由于酷爱打牌,他开始出入各种赌博场所,为了筹集更多的赌资,他变得不择手段。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然后又开赌场,又勒索,又打架,又敲诈。

解说:2006年年初,霍长军在帮人追讨赌债时将人打伤,随后他向债主勒索十余万元,存进了女友史萍的名下。一年后,霍长军和史萍开的酒吧因经营不善倒闭,霍长军又变得一无所有,此时,他又想起了韩军。

犯罪嫌疑人  韩军: 我帮了他这么多年,他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老用(偷手机)这个事威胁我。

解说:一番衡量过后,韩军找到苏云飞,商议和他一起除掉霍长军,以绝后患。

采访徐荣华  建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副大队长:当然他们这种感情本身,作为他们老乡的这种感情应该说不是很牢靠的,一牵涉到他们自身利益的时候,他就产生灭口的这种心理。

解说:在酝酿了一个月之后,韩军、苏云飞以合伙做生意为由把霍长军骗至九江,将他带上了轿车。在开往建瓯的途中,韩军、苏云飞伺机将霍长军杀害,把尸体弃置于公路旁的竹丛中。[隐黑  黑起]昔日的兄弟情深演变成了如今的反目成仇,韩军、苏云飞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结束了这段长达十余年的恩怨纠葛,却也将他们自己送上了不归路。当情感与利益正面交锋,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尽相同,但无论作何选择,都不能逾越法律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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